拦,可从这里至平江府必定已经关防重重,而且平江府那边,疤拉的船多半也被控制起来了。” “父亲,您怎么变得如此消沉!” 说话的是秦朗,因为这时候他们才现,秦天德身上的变化。 以往不论面对何种困境危局都谈笑自如毫不畏惧的秦天德消失了,眼前的这个极为熟悉的人,变得让他们倍感陌生。 心如灰死形如枯槁说话有气无力,双眼再无从前那般异彩的秦天德恍如老了十几岁一般,一番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