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间,自认为见多识广的詹伟都惊呆了,竟是半晌说不出话来。 喻争渡也惊了, 想起他家之前收的那套兔毫黑釉盏,导致他后面不敢再提辞职,这辈子估计就给罗丰打工了,再收这幅画,怕是接下来三辈子都得为公司做牛做马,真的牛和真的马那种。 他面色一凛,义正言辞地将画推了回去:“老板太客气了, 这画太贵重了, 我不能要。” 商阙蹙眉:“哪贵重了?就一幅画。” 詹伟:……就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