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爷,我们佣兵团的位置不会固定在一个地方,有的时候会变的。我们有一个多月没回基地了,所以基地位置很可能已经换了位置。”八撇胡讶然神色很快就淹没在淡然的镇定中,他的理由很充分,一副反正我没撒谎,你们不能随便虐待俘虏的样子。 “是吗?”手起刀落,一刀血色染红了道边的青草。 再看八撇胡的一只耳朵已经不见了,“啊!” 他刚惨叫,一坨干了的牛粪已经被塞进了他的嘴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