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情不愿地走到距离他四步之外的地方停了下来,一副居高临下的不爽姿态问道,“你怎么知道我家在这里?” 那痞子抬头看着我,一脸玩味地笑着,见他不说话,我又问道,“这么晚了叫我下来干嘛?” 或许是觉得我说话的口气很差,那痞子“呵”的一声,然后摇摇晃晃地从石凳上站了起来,伴随着一阵清脆的玻璃瓶倒地的声音,我看到他的脚边横七竖八躺着好几支玻璃瓶,鼻子瞬间钻进一股浓浓的酒味,他低着头,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