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那痞子边说边甩着胳膊。[ “你怎么不叫醒我啊?”我低头看着地面,吱吱唔唔了半天,只知道现在一定是脸红到耳朵根了。 “看你睡得那么熟,就没叫你啊。”那痞子边说边从椅子上站起来,很自然地牵过我的手。 我一阵别扭,想抽回被他紧握的手心,那痞子回头看我问道,“怎么了?” “没、没事……”我仍然低着头不敢看他,给他这么一问,手心顿时变得僵硬起来。 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