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晴,怎么办?我们是不是要马上走啊?”若怡靠在我耳边小声地问道。 “凭什么要我躲着他走啊?”我的声音冷得像千年不化的积雪一样,目光阴蛰地射/向他们。 什么叫“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”,这下我可是真的体会到了,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地压住一样,难受得我喘不过气来,只好本能地咬住自己的嘴唇,用力撑住越来越酸的眼眶,逼着自己不退缩。 那痞子踏出扶梯的那一瞬间,抬头便与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