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转到他面前,紧紧地握着他的手,故意说得很轻松,“事情已经水落石出了,我也不用再耿耿于怀,这事从另一方面想,我得感激她,如果不是她,我不会知道我对你有多重要!” “感激她?”那痞子突然大叫起来,粗鲁地手心摸了摸我的额头,撅着嘴哼唧道,“你是被吓傻了,还是今天没睡醒啊?这贱人对你下/药,害得你差点就让人给占/便/宜了,你现在居然还说要感激她?真想不通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