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了清喉咙,我鼓起勇气,把压了一下午的话说了出来,“何伯伯,阿哲不是有心顶撞您的,他是因为我才闯下那样的祸,我代他向您道歉,您别生他的气!” 何董事长合上手中的报纸,冷哼一声,“你不用替他说好话,他是什么样的性格,我比你清楚!” 一句话堵得我哑口无言,就在我思考着要怎么回答时,又传来了老夫人急切的声音,“阿哲呢?回来没有?” 我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间,六点十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