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与愿违,秦殊又半天没动静,反倒飞快走开,到桌子的抽屉里找了支笔,还有个尺子,重新回来。 这家伙到底要做什么? 很快,她就知道,秦殊竟然是在她的屁股上做了个标记,大概是怕扎偏了。 虽然能理解,不过这太夸张了,如果能动的话,一定一头撞到他身上,把他撞飞出去,不知道这个情景有多羞人吗? 总算,秦殊呼了口气:“现在肯定可以了!” 拿着酒精棉球轻轻擦了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