台口后面。 钱平凡已经等在那里了。 哈齐齐把话筒递给他,“还有一分钟,到你了小钱。” 钱平凡这会儿也一脸的紧张,而且不是一般二般的那种紧张,是一种紧张到了滴答滴答冒汗的地步,可以清楚地看到他脑门在往下淌水,他就是个农民工,何曾见过这种大阵仗啊,“我父母真来了?” 哈齐齐说道:“是啊,已经到了。” 钱平凡哭丧着脸道:“我爸妈都从没听过我唱歌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