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只是怜惜他的遭遇,同情方露的结果,也深深为她的行为而感动。 “猪头,你有没有想过,你妈妈……也许有苦衷呢?”米有容幽幽的说道。 “苦衷?那应该是有的吧!比如,太辛苦,太穷了,受不了了……算了,我也知道那时候确实很难,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极限,我现在,已经放下了,那个人,现在对我来说,只是陌生人。” “真是陌生人吗?如果真是这样,那你刚才说话就不会有那么大的怨气。”米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