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虎大帝三人自然会解决这个事情。

“你做得很不错。”苍龙来到了白毅的面前，干枯苍老的声音响起，眼神再次变回了浑浊的样子。

但是就这么盯着白毅，却是让他心中毛毛的。

第一次浑身要被洞穿的感觉，任何秘密似乎都是要暴露在他面前一般。

完全生不起抵抗的心思，甚至连跟他交谈，都需要莫大的勇气。

“准圣就已经如此了，那要是圣人，举手投足之间的压力岂不是要让人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