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啪”的一声脆响,姚远之狠狠地把一只茶盏摔到地上,精致的骨瓷茶盏被摔得粉粉碎,碎瓷片四下崩散开来,有一小颗碰到了旁边的高几腿上,竟把檀木雕器的高几腿给划了一道痕。 “把那畜生给我绑来!”姚远之恨恨的拍着桌子,“我要杀了他!” 辱女之恨,非同小可。姚远之以诗礼之家自持,对这种事情更是痛恨万分。 王夫人坐在另一侧,低头垂泪。姚延恩和姚延意兄弟二人的脸色铁青,比锅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