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些睡吧,月子里最忌讳劳神的,伤了身子自己受罪。” 姚凤歌冷笑着摇摇头,说道:“不过就是这副身子罢了,伤不伤的有什么要紧?多活几年倒是多受几年的闲气。” 宁氏只得又劝了几句,姑嫂二人趁着夜色细细的说起家常话。 二人从姚凤歌忽然早产,说到苏玉祥这些日子的反常,又说道刚刚苏玉祥见了姚燕语的表现,最后,姚凤歌冷笑道:“我算是明白了,他无非是嫌我碍事没有早死,好把燕语娶进门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