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有些恍惚,思绪竟然又漂回了两年前那一个清晨,她闯进了自己寝宫,昂首把那块沾染了落红罗帕丢到自己面前时情景。看到自己震惊表情,当时她乌溜溜一双眼睛里满是宣泄意。也就是那一夕间,她女儿离自己突然疏远了起来。 她知道她是刻意。 昌平得不到回应,也没再多说什么,只是提起散地上繁复裙摆,站了起来,转身慢慢离去。跨出元凤殿那高高铜槛时候,她终于听见身后响起了自己母亲声音:“昌平,你我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