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西郊秘狱路上,趁守备不防,自戕而亡……” 步效远很是惊讶。不止他,连昌平也是,身子微微地向前倾了过去。 “怎么可能!” “是啊……但这千真万确……”女皇微微叹了口气,“昌平,你还记得姬如流吗?” “皇叔儿子,我堂兄?” “是。朕怀疑这这件事情和他有关,连西戎反叛,只怕也是和他脱不了干系。” “母亲,如果我没记错,十五年前,皇叔密谋夺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