校场上,她曾他身上加诸过叫他现想起来还如烧心般深刻耻辱。 她是不知道她引以为背后倚仗中昭现已经改换了青天,所以才会明知自己已经成了阶下之囚,还继续这样他面前显摆她一贯骄傲。 见她还是那样昂首立着,他眼睛落到了她胸口,慢慢笑了起来。 “我刚才想,这是从你身上什么地方扯下来料子,现有点明白了……” 他把手上那块残绸举到了自己口鼻处,用力吸了口气。 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