泛白,姜柔身子轻颤,双手无措地绞着帕子,“夫君,妾身是哪里做错了吗?” 无人回答她。 姜柔咬咬唇,眼泪就快憋不住,“妾身要是哪里做的不好,夫君尽管指出来,我改就是了。” 仍旧无人回答她。 没多会儿,青杏走了进来,“二姑娘,姑爷已经走了。” “什、什么?”姜柔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猛地一收。 “可能是出去陪酒了吧。”青杏说着,关切地问了一句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