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气寒冷,武安伯夫人的屋里烧了地龙,暖榻前还放置了炭盆。 甫一挑开帘子进去,就感觉一股热气扑面而来。 姜柔绕过屏风,走到堂中,对着坐在上首的贵妇人行了个礼,“给母亲请安。” 武安伯夫人抬手让她坐。 姜柔走到一旁的圈椅上缓缓落座,之后便垂着脑袋,一言不发。 武安伯夫人问:“宣哥儿怎么样了?” 秦宣,是那个小贱种的名字。 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