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安伯府,海棠院。 姜柔趴在小榻上,嘴角敷了药缠了绷带,眼圈湿漉漉的泛着红,明显才刚哭过一场。 青梅把大夫送走再回来,就听姜柔又呜呜地哭了起来。 “姑娘。”青梅劝道:“您别太伤心了,大夫都说了,会好的。” 会好,但是会留疤。 留疤,不就等同于毁容吗? 相公本来就不待见她,要是再毁容,那她往后的日子还怎么过啊? 姜柔暂时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