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日起了个大早, 陪着母亲往山上去。 “您放宽心, 二哥这些年勤勉念书, 先生从来都是夸的……”傅瑶含笑宽慰道, “有真才实学在,便没什么好慌的。” 颜氏无奈笑道:“道理是这么个道理。” 但她从来就是爱操心的性情,又是这样的大事, 岂能不紧张? 傅瑶已经有许久未曾来过这慈济寺, 虽已开春, 但清早的山间仍旧带着寒气, 她紧了紧披风, 慢悠悠地欣赏着山间的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