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草格外娇气,当初是好不容易才养好的,这一年多不在,就算隔三差五有人洒扫,也没能保住。” 她倒也并没苛责仆从的意思,只是觉着可惜。 谢迟撑着油纸伞,替她遮去细雪,含笑道:“等到开春之后我陪你慢慢养回来。” 傅瑶点点头,看了眼天色:“时辰还早,咱们去铺子那边看看吧。” “你身体还能行吗?”谢迟迟疑道。 “可以的,”傅瑶攥着他的衣袖,脚步轻快地往外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