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顿午餐一声声吃出几分依依惜别的味道，两人话都不是很多，郭千莺以为他会再提及牌位的事情，但从始至终，秦子樾没有再提那件事，仿佛已经忘了一样。

午餐快要结束的时候，郭千莺松了口气。

秦子樾的酒量不好，郭千莺也只给他敬了一杯酒，两人都清楚，这一杯过后，或许都不会再主动联系彼此。

走出餐厅的时候秦子樾忽然叫住她，“千千。”

郭千莺转头，“嗯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