怒的桃花树上,挨个从西边跳到东边。 完了,再飞回西边,再来一轮。 “真神奇啊,就像受过训练似的。”林灼灼喃喃自语。 “野麻雀谁能训练啊?又不是鹦鹉和八哥,听得懂人话。”林灿灿摇头不信。 “也是,谁能有那绝技呢。”林灼灼笑着看向林灿灿,赞同道。 突然,一声口哨响。 林灼灼闻声回头,惊见那些麻雀集体飞走了,落在两树间悬着的一条长绳子上,一个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