炎已经弃了太子殿下,再不视之为主子,而是仆人似的,可以作践。 喝完一杯,再倒第二杯时,苏炎故意洒了酒。 “哎呀,你衣裳都湿了。”太子殿下惊呼。 苏炎用手弹了弹自己的袍摆,无所谓道:“没事,不过是一点酒渍,无伤大雅。来,太子殿下,下官敬您一杯。” 话音未落,苏炎似乎无意间扫过了自己腰间的护身符,然后大惊失色,酒也不敬了,慌忙搁下酒杯,双手在在衣袍上蹭干净了酒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