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弯,嘴角那个翘哟。 林灼灼正坐在床沿上美着呢,一低头,又对上了那枝红梅,先头四表哥逗弄她的那枝。 也不知林灼灼想到了什么,细白小手探过去,从浅粉色的被褥上拾起那枝红梅枝子。右手捏着花枝,左手托起花朵,小鼻子凑近了。 轻轻一嗅,嗯,说不出的清香。 花瓣上湿润润的,像是先头还残留雪花,进了这烧了地龙的西配殿,遇上暖气才化去了。 “是四表哥才从枝头摘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