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阵,半晌没见男人下榻,再次反头朝男人望去,却对上了四表哥看得发直的炙热目光。林灼灼一愣,然后顺着男人视线低下头,便看到了自己圆鼓鼓的胸脯。她这才意识到四表哥色眯眯的眼神在盯着什么瞧,面颊一烫,火速从临窗暖榻上抓起一件薄薄的斗篷披上。 林灼灼边攥紧斗篷领口,边羞愤地嘟哝:“四表哥,你,你真过分!” 过于羞涩,简简单单一句话,都结结巴巴上了。 卢剑视线受阻,宽宽大大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