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弟,去吧,哥哥给你守着马车。”太子耶律靖发了话。 “二王子,去吧,甭客气。”林镇山见耶律莺不动,热情地上前道。 耶律莺这才羞赧地拢紧脏污的披风,不敢抬头去看林镇山的面孔,低着头飞速从林镇山脚边掠过去,快速爬上马车。 马车的木榻上还真搁着一条男子锦袍,青竹色的。 手指去解自己衣襟时,耶律莺想着心上人就站在马车外,与她只隔了一层薄薄的马车壁,一颗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