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还知道端茶倒水。

换了一个被水鬼附体的，这种人应该是经常被村民孤立，长久以来会形成孤僻的性格，但在田大壮身上李剑没有看到。

他看到的是，田大壮对生活不仅没有颓废气息，反而那双眼睛更加有神，就是不知道他为什么不和村里的人接触。

所谓的眼睛发红，那确实是因为哭的，现在李剑靠的很近看的特别清楚，他的脸上之前应该是挂着两行泪水。

“大壮，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