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他说的每一个字我都听清楚了,但就是理解不了。」 这是在场每一个人的想法。 “敖夜,鱼怎么可能说话呢?” “就是,它为什么要改名啊?它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吗?” “敖夜,你别开玩笑了,爷爷在干正事呢......” ...... 符德旺原本还以为敖夜久居海边,定然是渔民的儿子,有一手养鱼观鱼的本事。结果他又是「它说它不想活了」,又是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