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让这位羌御医,原本就是主子的人呢,也算是自己人吧! “怎么可能呢?”羌大芜自言自语的,终于送开了抓着图子的手,面向何元成走去。 何元成不确定这位御医为何如此反应,想到自己拜师学医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,就淡定了下来,看着在自己面前停住的御医。 羌大芜把人从上到下,从下到上的来回打量几趟,眯起眼睛盯着他额头问;“你使劲磕头,夫人心软,才同意的?” 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