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我的男人都已经过百了,多四个也不多。” “不一样。”叶星河摇了摇头,道:“他们会付出代价的,你想哭的话,就哭一会儿吧。” “是吗?”暮雨霖姗笑了笑,两条玉腿放在叶星河腿两边,晃了晃脚,道:“你不觉得我很脏吗?” 叶星河又是一阵沉默,旋即摇头,道:“说实话,我不反对任何人的生活态度,忠贞者我敬佩,放荡者我也不厌恶,人人都有自我选择的权利,不对吗?” 暮雨霖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