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，如果当初自己不是想要控制他，而是换一种方法，或许自己的处境会比现在好很多。

“是磨难和屈辱让你改变了当初的自己，所以才有了依附我的心。”叶星河微微点头，道：“实话告诉你，这样的你跟在我身边，我只会把你当做奴婢来使唤。”

红娘子心头一抽，点了点头道：“即便这样，我也甘心。”

她去了那地方，知道自己有多么渺小，心中也有了一个念头：安然活着，便是造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