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您这么多年来,里外为他打算,好心都喂了狗!” 他拿来止血药粉,替郎君包扎了伤口,见他眼睛看着地面,其实又什么都没看,不禁问道:“您不是说我们准备出发了吗?这不正是您想要的?为何还闷闷不乐。” 郑颢叹了口气说:“我是放不下那个不顾一切的傻子。早知道是这样,还不如就不回京了。我们这一走,再有什么意外,她可怎么办?” “女人就是麻烦。” “上一个说这句话的人,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