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疑虑,别的不说,作为国家干部,三百万元的受贿罪也够自己喝一壶的。 “吴总,钱就免了。”他把支票递回来。他顺势把称呼也改了过来,然后用征询的语气说道:“我也表个态,过去的就过去吧。我所做的一切无非还是舍不得你,请你理解。” 毕竟在名利场上厮混过多年,这几句话说得倒也冠冕堂皇人模狗样。 “这样最好!钱你还拿上,我不愿欠别人的。”吴媚不愿继续罗嗦,看也不看他,把支票往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