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只剩下一口油气。他果断截掉了男人的残腿,然后内灌中药,外用针灸,总算将男人的命吊了回来。 匆匆数载,往事一旦回想起来,如同就在昨天。 女人道:“临走时,您再三交代,病人元气大伤、郁积攻心,至少需要半年的调养,而且切切不可动气。看到我们家徒四壁的样子,您不但没有开口要诊金,还多留了几包药和一沓钱。” “扑通”一声,女人再次跪倒:“你真的是我们家的大恩人!没有你,我们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