恨死,平时不是一个挺细心的人吗?怎么能犯这种错误! 秦子矜如同触电般一下子离开了沙发,并本能地扔了壳子,刚才酝酿出的情谊顷刻间荡然无存。 “黄占元,你有必要解释一下吧!” 秦子矜的声音冰冷,仿佛看死刑犯一般。 “解……解释什么?” 黄占元有些慌了,自己在这个老婆面前一直处于弱势,而且人家还有一位组织部的叔叔,自己今后的仕途还要多多仰仗人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