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居然还在,而且还保持着那个暧昧的姿势,高高的撅着屁股,拿着后/庭迎人。 阮遒再次变得口干舌燥,他一边装作吸收,打肥皂,一边东张西望的观察着,反复确认没人,这才咋着胆子慢慢向女孩移去。 衡水老白干的酒劲再次直冲头顶,阮遒怀着色胆和侥幸,伸出一双鸡爪,颤抖着覆上女孩柔软的屁股。 “嗯,干嘛?”女孩不满的晃动着屁股,声音娇软无力。 阮遒一听浑身骨头都酥了,立刻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