乐趣。” “什么,这种事,也有乐趣?” “一会便知。” 在许子陵手口温存之下,片刻后,李娟丽张开檀口:“不是很疼了。” 许子陵一听便动了起来,频度逐步增加,几分钟后,厢房中,便被女人如泣如诉的呻吟声,黄花梨老床的“吱呀”声,还有一种令人脸红心跳的“吧唧”水声所充斥。 半个小时后,房中重新归于平静,明月再次破开雾霭,如同水银般的清辉泻了二人一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