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,小许是怎么得罪你的呀?” 马文才呷了一口酒,将一口花生豆抛入口中,嚼了嚼才道:“作为一个灵动啊,最无法接受的是什么?” 李红梅翻了翻眼睛:“权力被剥夺。” “正确。” 李红梅有些不明白了:“可是他才来几天?而且,只是一个普通常委,前面有你和县长,常务副县长,他最多也就排个第四。” 马文才摇摇头痛心疾首道:“就是这样的第四,县长张武昌,组织部长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