膊已经脱臼。 许子陵上前几步,一脚将他往回踢来,他身不由己翻滚了好几下,疼的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,这一刻,真是一丝挪动身体的力气也欠奉了。 许子陵抄起雪亮的餐刀笑嘻嘻来到他身边蹲下,用餐刀一下一下抽打着软皮邋遢却很有长度的家伙事。 每抽一下,杰森都一阵震颤。声音虽然不响,但在场男性都下意识的退后,并捂住自己的下身,好像那里也有丝丝凉意升起。 “刚才你说,这东西可以抵一万块,现在我再给你一万,这东西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