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根针。 护士抽出针头, 忍不住问:“有那么疼吗?我给你扎的很轻的。” 胖女人抽泣着说:“轻?小姐, 你是对轻这个词的概念有什么误解吗?” 护士:“……” 其实当下, 宋昉是觉得胖女人有点夸张过头了。 皮试她也做过, 确实有点疼,但也没到哀叫的地步。 这个想法, 直到护士小姐托着铁盘来到江既明床边, 将注-射的针头打开时, 彻底消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