脊挺直、容色似妖。 眼神却好似死灰般,仿佛被一下子掏空了。 绝望到了极点。 灵娘虽然长年伺候南宫仙,但也只知道这些明面上的消息。她只记得,那一年小姐和拓跋烨之间似乎还发生了些什么。 只是,她也不太清楚。 不过,她只要想到,那锁魂之术的可怕和痛苦。她还真没办法想出什么安慰的话语。 “我没事。当年,终究是我对不住他。他不要我,厌恶我恨我,都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