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拓跋肇,谁教你这样没规矩的?” 乔菱儿居高临下的看着他,娇俏的巴掌小脸就绷了起来。 她一贯很少教训蚩奴,实在是他太过早慧懂事,很讨人喜欢。 可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这小子对她就有点儿没大没小了。 乔菱儿都不明白是为什么? 难道说,是迟来的叛逆期么? 上一次在东宫寝殿也是,他突然就说了那样奇怪的话。 “古人尚有割袍断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