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点不一样,看着不过十三四,背挺得笔笔直,小头小脸,发乌肤白,俏生生地立在水雾中,不像从掖庭出来的,倒像在哪个贵人身边养出来的。 钟嬷嬷偏头拿水烟杆子敲了敲桌子,“叫什么名儿?在哪儿当差呢?” 含钏一愣,“婢子钏儿,如今在膳房传菜帮厨。” 这丫头说话软糯糯的,像温火熬了几个时辰酥酥烂烂、肥而不腻的猪肘子。 或许是想到了肘子,钟嬷嬷愉悦起来,“江南来的丫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