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懂事的孩子,这么多年,她可曾懈怠过?可曾埋怨过?可曾当真是兢兢业业的呀! 这么大的事儿,公公却连风儿都不跟她透一句... 崔氏手背抹了把眼角,给灶台加了一把柴,灶上熬着白大郎的药,光是嗅一嗅都苦得呛人。 真苦。 跟她的日子一样。 钱也没一分,话儿也说不上。 院子里阳光倾斜而下,有窸窸窣窣的声音,崔氏侧过眼见含钏步履轻盈地在院子里晾晒洗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