含钏瞪大了眼睛,赶忙扶着灶台起了身。 徐慨? 这么晚了! 他来干啥!? 吃饭? 含钏一开口,声音有些干涩,一听就是刚哭过,“客官,我们打烊了...” “某知道。厅堂的那位小姑娘已经同某说了。”徐慨背着手站在灶屋的门口,脚正在放在了门槛后,一步也未僭越,布帘子被高高挑起,他解释道,“本是过来看看还有无晚膳,厅堂的小姑娘说店里打烊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