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...这个蠢材! 含钏喉头兀地涌上一股甜腥的血气,手摁在椅凳把手上,脚软得动也动不了,不长的指甲狠狠扣进掌心肉里,疼痛让含钏瞬间清醒,说话的声音又急又快,“银子呢!?用了吗?还在家里吗?放置在何处!?”含钏突然想起什么,迫切发问,“那银子...那银子是什么样子!?” 崔氏一愣。 银子还有什么样子? 不都是白花花的雪花银吗... 含钏的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