嬷的居所,再将准备好的银子放进去。 一通事,连消带打,一晚上过得极快。 日出东方,天儿开始大亮,夏日清晨的暖阳清澈得就像山间的溪水,不似晌午的灼热,也不似傍晚的颓唐。 一夜无眠与情绪跌宕起伏,让含钏略有些恍惚。 “去内室的软榻上歇一歇吧。” 徐慨的声音轻轻响起。 含钏看了过去。 徐慨背靠在太师椅上,眯着眼睛面无表情,双手交叠在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