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太医和徐慨坐在屏风外吃小点,孙太医绷了一整天,如今吃了热腾腾又香极了的点心,不由放松地抒了一口长气。 含钏端了根杌凳,坐到白爷爷身边,白爷爷脸上卡白,眼睛紧紧闭着,嘴唇上翻起的死皮泛白,手也放在被子外。 白爷爷的手,布满了老茧和伤痕,有刻花的小刀划伤的长口子,也有切骨头的砍刀留下的深可见骨的伤疤,短短的指甲缝里、指缝间还有没擦干净的血迹。 含钏抿了抿唇,起身